引用格式：申继亮,王辉,陈红艳. 深化考试评价改革 服务教育强国建设：第一届教育考试与评价改革论坛会议综述[J]. 中国考试, 2025(1): 104-110.
作 者 申继亮，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与社会发展研究院研究员。 王辉，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与社会发展研究院研究员。 摘 要：2024年11月18至19日，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与社会发展研究院举办的第一届教育考试与评价改革论坛在北京召开，论坛主题为“深化考试评价改革，服务教育强国建设”。会议由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揭牌仪式、特邀嘉宾主旨报告及四场高规格的教育考试评价专题分论坛组成。主旨报告和分论坛主要围绕考试评价能力建设、拔尖创新人才选拔培养、综合素质评价实践、基于核心素养的命题改革，以及教育考试评价技术发展趋势等前沿热点问题展开交流研讨，主题鲜明、内容丰富，有助于推动教育评价改革进一步深化，服务教育强国建设。本次论坛共有来自全国各地教育领域的专家、学者、行业精英及相关从业人员等300余名代表参会。 关键词：教育考试评价改革；拔尖创新人才；综合素质评价；核心素养；评价技术 为贯彻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落实全国教育大会精神，进一步深化教育考试评价改革，由北京师范大学中国教育与社会发展研究院主办的“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揭牌仪式暨第一届教育考试与评价改革论坛”于2024年11月18至19日在北京召开。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北京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创新中心）由北京市批准建设，由北京师范大学联合教育部教育考试院、北京教育考试院、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共建。会议首日上午举办了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揭牌仪式，教育部有关司局、教育部教育考试院、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北京教育考试院等有关机构的负责同志现场致辞并发表讲话，强调教育考试评价改革服务教育强国建设的重要性，并对研究中心未来发展提出期许和要求。大会的主旨报告和分论坛主要围绕考试评价能力建设、拔尖创新人才选拔培养、综合素质评价实践、基于核心素养的命题改革及教育考试评价技术发展趋势等前沿热点问题展开交流研讨。会后，代表们还到北师大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重点实验室参观考察。 一、合力推进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 在教育、科技、人才一体推进的背景下，深化教育考试评价改革的重要性愈加凸显，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尤为关键。 教育部原副部长、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副会长林蕙青指出，2024年恰逢考试招生制度改革启动10周年，历经10年的持续推动，我国考试招生制度改革取得全局性、历史性成就，助力教育相关领域发生了格局性变化。面向教育强国建设新征程，对标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对标服务国家重大战略需求，对标实现人民群众对多样化优质教育的期盼，考试招生制度改革仍面临一些新问题、新挑战，也存在一些短板弱项，亟须进行更深入、更广泛、更科学的系统研究。北京市批准成立的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对于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构建符合中国实际、具有世界水平的评价体系”[1]要求，进一步深化教育考试评价改革，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在全国具有积极的示范作用。 北京师范大学校长于吉红指出，当前国际科技竞争、人才竞争日趋激烈，数字技术日新月异，对教育考试评价改革提出了更高要求。加强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是推动改革的重要基础，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的成立有利于统筹各方力量深化合作和搭建科研平台集体攻关，有利于理论创新、打造精品和完善机制培养人才。她表示，北师大高度重视研究中心建设，将依托中国教育与社会发展研究院科研力量，与教育考试相关机构深化合作，共同推动我国教育考试评价研究向更深层次、更高水平迈进。 北京市教委副主任张耀天指出，研究中心要聚焦教育考试评价改革的重大任务、重大问题，组织科研团队协同开展前沿研究，力争将研究中心建设成为教育考试评价领域高端智库、研究与应用学术高地、高层次专业人才培养培训基地和高层次学术交流平台。 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多家共建单位的负责人发言表示：坚持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坚持以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和全国教育大会精神为指导，针对教育考试评价改革中的重点难点问题开展深入持续的研究与探讨，不断提升教育考试评价的科学性和有效性，重点推动教育考试评价改革再上新台阶，也为推动首都教育现代化、建设教育强国作出新的更大贡献。各位负责人还纷纷表示要积极与共建单位密切协作、优势互补、持续深耕，促进基础教育育人模式改革顺利推行。 二、优化完善拔尖创新人才选拔与培养实践 围绕拔尖创新人才选拔与培养议题，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副会长、北京师范大学褚宏启教授分享了自己的思考。 他认为，在当今国际竞争日益激烈的背景下，拔尖创新人才的重要性愈发凸显。新时代，党中央对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进行战略部署，要求我们不仅要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更要注重挖掘和培养他们的创新思维、创新能力以及综合素质，使其能够在未来的社会发展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我国对拔尖创新人才选拔与培养进行了较长时间的探索，在教育理念、培养模式、选拔机制等方面实施了一系列改革，并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他指出，现阶段我国在拔尖创新人才选拔与培养方面仍面临诸多新挑战。一方面，传统人才培养模式的惯性依然较大，在一定程度上束缚了学生的创新潜能，学生往往注重知识的记忆和应试技巧的训练，缺乏主动探索、创新思维和实践能力的培养。另一方面，现有的选拔机制尚不完善，难以全面、精准地识别具有创新潜力的人才，虽然标准化考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衡量学生的知识掌握情况，但对创新思维、创新人格等非智力因素的评估存在局限性。 最后，褚宏启教授提出面向全体学生的创新能力培养新理念，即教育工作者应在教育实践中积极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创新人格。其中，创新思维培养可以通过开展启发式教学、问题导向学习等方式实现，如鼓励学生从不同角度思考问题、敢于质疑和挑战传统观念等；创新人格塑造重点是保护和培养学生的好奇心、毅力及勇于尝试和不怕失败的精神。他还提出，教育工作者应重视对具有天赋的特殊群体的培养，尤其是那些在某些领域展现了卓越天赋和潜力的学生。只有给这些学生提供更加个性化的教育资源和培养方案，才能真正助力他们的成长和成才之路。例如，有能力的高校或教育科研机构可以设立专门的天才少年班或特殊人才培养项目，提供更具挑战性的课程和研究机会，配备更加优秀的指导教师团队等。 此外，强基计划相关主题的分论坛主要围绕强基计划在人才选拔与培养等方面发挥的作用和存在问题，从招生及后续学生的学业表现等角度进行了讨论交流。实施强基计划的部分高校招生负责人指出，强基计划招生与培养在拔尖创新人才选育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也取得了积极成效，但在实践中仍存在有待优化完善之处。强基计划在今后的具体实践中可以适度扩大“校考”成绩占比、进一步放宽入围比例、增加招生专业数量、注重综合素质评价、探索AI赋能考试评价等。可以尝试推动强基计划与其他拔尖创新人才培养项目统筹联动，实现资源共享、课程共建、跨校联合培养等，从而构建更加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进一步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三、积极探索综合素质评价的多元路径 在教育评价体系中，高中学生综合素质评价至关重要，其意义在于突破单一分数评价的局限，提供一个更加全面客观的视角。综合素质评价关注学生在思想道德品质、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社会实践等多方面的发展，旨在培养适应社会发展需求的全面发展、具有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的高素质人才。 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副会长、清华附中原校长王殿军教授介绍了三位一体的综合素质评价体系实践路径及未来展望。在该评价体系中，学生的自我评价、同伴互评和教师评价三者相结合，共同构成一个全面、立体的评价网络。自我评价是综合素质评价的重要基础，通过引导学生进行自我反思和自我认知，可以帮助他们清晰了解自己的优势和不足，进而明确未来发展方向。学校可以通过组织学生定期撰写成长记录或学习心得，鼓励他们分析自我学习过程中的收获、困难及解决方法，培养其自我管理和自我提升能力。同伴互评有助于学生从他人角度认识自己，进而培养团队合作精神和人际交往能力。在小组学习或项目合作中，学生可以互评在团队中的表现，包括沟通能力、协作能力、领导能力等。这种互评不仅能帮助学生发现自己在团队中的角色和价值，还能促进学生之间的相互学习和共同进步。教师评价在综合素质评价中起主导作用，教师可以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和丰富的教育经验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进行更加客观准确的判断。教师评价应注重将过程性评价与终结性评价相结合，既关注学习结果，也关注学习过程。在日常教学中，教师通过课堂观察、作业批改、课堂小测、学生访谈等方式，可以较为全面地了解学生的学习态度、学习方法、知识掌握程度以及在创新能力等方面的表现。教师评价还应注重激励性原则，及时发现学生的闪光点并给予肯定和鼓励，帮助学生树立自信心，激发他们的学习动机。 王殿军教授还指出，为确保综合素质评价顺利实施，需要建立健全相关的保障机制，尤其是制定明确、客观、可操作的评价标准。首先，为了避免评价过程中的主观性和随意性，评价标准应涵盖综合素质的各个方面，并具有清晰的界定和量化指标。其次，为了确保评价程序的公正公开，应加强评价过程的规范化和透明化，主动接受社会各界监督。再次，为了提高评价的科学性和准确性，应充分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广泛客观地收集和分析学生的综合素质数据。最后，为了给高校招生、人才选拔及学生个人发展提供翔实准确的参考数据，应建立学生综合素质评价档案，客观、全面地记录学生在各个阶段的成长轨迹和发展情况。总之，只有大力推进综合素质评价实践，不断完善评价体系和实施机制，才能真正实现从单一分数评价向多元综合评价的转变。 四、分学科讨论基于核心素养的命题改革 在教育考试评价改革中，基于核心素养的命题改革已经成为关键议题。核心素养的培养是当前教育改革的重要目标，是学生适应未来社会的正确价值观、关键能力和必备品格。传统的以知识传授为主的教育模式无法满足现代社会对创新能力和综合素质的要求，因此亟须开展基于核心素养的命题改革。在分论坛中，四位学科教育领域的专家学者分别从各自学科出发，提出了语文、数学、英语和物理四个学科核心素养立意命题的方向、挑战，并尝试提出解决思路和方案。 在语文学科方面，北京师范大学李煜晖教授认为，语文教育的目标不仅是传授语言知识，更重要的是培养学生的语言理解能力、表达能力、文学鉴赏能力和批判性思维等语文核心素养。他认为，素养立意的语文学科命题离不开知识和能力要素，但绝不是对具体知识的复现或对分项能力的测量，而是考查学生在真实、复杂的问题情境中，运用学科知识和关键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素养立意的命题重点考查的内容既是学生的心智水平在问题情境中的整体表现，也是学生一以贯之的综合实力，但绝不是作为“知识容器”的体量或作为某种“达标性工具”所拥有的操作技能。他指出，语文学科命题还要将情境与材料密切联系起来，材料本身必须具有宏阔深邃的语境，以帮助学生“析出”语用层面、审美层面、文化层面的多重阐释。因此，基于核心素养的语文命题要设计情境性、探究性、连贯性和开放性的测试任务，考查学生运用学科知识和关键能力构建问题解决方案的心智水平和综合能力。 在数学学科方面，北京师范大学曹一鸣教授指出，数学教育的核心在于培养学生的数学思维和问题解决能力，因此，教学中不仅要注重知识讲解，更要引导学生积极参与数学探究活动、积累数学活动经验。他认为，数学命题应注重多维度考查，设计综合性、情境性水平高的题目，以反映学生的真实数学素养水平。他认为，《普通高中数学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对高中生应该具备的数学学业水平提出了明确要求，并指出考试评价应依据学业质量标准，全面考查学生是否达到课程标准要求[2]。因此，数学命题必须重视对学生核心素养全面、深入的考查，实现从传统的知识导向向能力、素养导向的根本性转变。数学命题不仅要涵盖学生对数学知识的掌握程度，更要深入考查学生的关键能力、必备品格及价值观，避免将知识、能力、素养、品格等要素孤立看待。他还强调，核心素养导向的命题应关注学生的长远发展，让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感受到进步和成长；应有助于教师调整教学策略和方法，以期更好地契合学生的学习需求与发展愿景，促进每一位学生的全面发展。 在物理学科方面，陕西师范大学胡卫平教授提出，物理教育的目标是培养学生的科学素养，主要包括物理观念、科学思维、探究实践和态度责任等维度。他指出，在物理学科的命题中，首先，要在测评方案中明确框架指标，将物理学科的知识内容和核心素养转化为具体的测评指标；其次，要提供尽可能真实的情景，注重问题与情境的融合，设计富有启发性和挑战性的问题任务；最后，要制定科学合理的评分标准，以客观准确地评价学生的物理学核心素养发展水平。 在英语学科方面，北京师范大学程晓堂教授指出，英语教育的目标是培养学生的跨文化交际能力和语言运用能力，借助问题情境可以有效考查学生解决英语实际问题的能力和素养。他认为，素养立意的命题可以通过创设各种真实的问题情境，考查学生运用英语知识的能力、跨文化交际能力以及思维品质。 总之，四位专家一致认为，在推进核心素养命题改革的过程中，各学科都面临着诸多挑战：一是评价构念的模糊性导致教育教学活动缺乏明确方向；二是学业质量标准与考试评价之间的不对应关系使考试内容与教学内容之间存在脱节现象；三是存在试卷结构固化和语料选择困难问题。为了应对这些挑战，教育工作者需要加强对核心素养测评理论的研究，深入探究各学科核心素养的本质内涵和评价标准，不断优化命题设计；同时还要加强跨学科合作，整合多方资源，共同推动教育考试评价改革的不断深化。 在省级考试院的研讨会中，相关省市考试院代表就命题质量提升、考试评价与教学引导等问题展开充分交流。会议代表总结了三个方面的命题经验：一是重视命题队伍建设，不断完善命题教师培训体系，努力实现从能力立意到素养导向的命题理念转变，提升高考命题对学生素养的考查能力；二是联合相关部门开展考试评价理论与实践研究，促进基础教育阶段教学改革，加强考试评价与教学之间的衔接；三是建立命题闭环工作模式，涵盖考试设计、学情调研和评价反馈三个主要环节，同时不断优化命题质量，以期科学有效地评价学生核心素养，为人才选拔和教学改革提供良好服务。 五、密切关注教育考试评价新技术新趋向 当今世界国际竞争日趋激烈，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也正在发生改变。进入21世纪以来，人才选拔更加注重对创新思维、批判性思维、复杂问题解决能力以及良好的社会情感素养的考查，如团队合作精神、社会责任感、自我管理能力等。这些转变不仅重塑了评价的理念和方法，而且对教育改革和人才培养都产生了深远影响。为了适应这些变化，教育工作者必须密切关注教育考试评价技术的最新发展趋势，并据此调整教育教学策略、革新考试评价方式，以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要求。 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基础教育质量监测协同创新中心主任辛涛教授重点介绍了国际教育考试评价领域的新趋势、新技术。首先，他介绍了目前国际上一些大型考试项目的改革。例如，一些国际测评项目正在加强对学生创新思维能力的考查，通过开放性问题、项目式任务等方式，鼓励学生提出独特的见解和解决方案。这些新的评价手段不仅能激发学生的创造力，还能培养他们面对未知挑战时的应变能力。同时，有些大型国际测评项目加强了对学生社会情感能力的评估，如通过问卷调查、情境模拟等方法，更全面地了解学生在团队合作、人际交往、情绪管理等方面的表现，这些非认知能力对于促进学生全面发展至关重要。其次，他在报告中强调了运用新型评估方法的必要性。传统的纸笔测验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有效评估学生的知识掌握情况，但在评估实践能力、创新能力及综合素质等方面存在局限。因此，现代教育考试评价将越来越多地采用多种测试方式相结合的方法，如在纸笔测试基础上，增加实验操作、口语表达、项目展示、小组合作任务等多元化的测试形式。以科学学科的考试为例，不仅要求学生回答知识理论层面的问题，还设置了实验操作环节，要求学生完成实验设计、实验操作，以及数据的收集与分析等任务，以全面考查学生的科学探究能力和实践操作技能。这种实践性的测评方式有助于学生将理论知识应用于实际情境中，从而更好地理解和掌握科学知识。在语言类考试中，可以通过增加口语面试环节，考查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语音语调准确性以及语言交际能力。这种方式能够更加真实地反映学生的语言运用能力，为语言教学提供更有效的反馈。总之，多样化的测试方式能更加全面、真实地反映学生的学习成果和能力水平，从而为人才选拔提供更加丰富和准确的信息。当然，这对教育评价的公正性、科学性、创新性都提出了更高要求。最后，他强调教育工作者应高度重视评价的信效度问题，要确保评价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在将人工智能应用于教育评价领域时，应制定相关的行业标准和指导意见，以规范管理考试的具体实施和结果应用。同时，还应高度重视信息技术在考试评价领域的应用中带来的伦理和安全问题，以保障考生个人信息和隐私得到保护。 华南师范大学张敏强教授重点介绍了高考测量模型的最新研究成果。他指出，结合近些年高考命题改革新趋势，以及人工智能大模型的高速发展，其所在团队开发了一种创新型测量模型。该模型具有三大优势：一是可以通过句法分类和项目反应理论对人群进行分类，进而为不同省份提供更加个性化的分数转换方案；二是既能提高考试评价的科学性，又能提供更多的个性化和精准化服务；三是可以更准确地评估考生能力，从而为考生提供更有针对性的反馈和指导，也有助于教师改进教学策略。 总之，教育工作者应密切关注教育考试评价技术的最新发展趋势，学习借鉴国际先进经验和作法，在充分考虑我国国情的基础上，通过引入新的测量模型、创新测评方式等手段优化教育考试评价技术，提高教育考试评价的科学性、公正性和有效性，以更好地适应时代发展，为培养适应未来社会发展需求的高素质人才提供坚实的研究基础。 综上，为期两天的论坛主题鲜明、内容丰富，既探讨了教育考试与评价领域的前沿热点问题，也交流了学术观点和工作经验，并最终达成了进一步深化教育评价改革的共识。教育考试评价能力建设研究中心将以服务教育强国建设为目标，以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为出发点，以教育考试评价改革发展的重大战略、重大任务、重大问题为任务导向，着力打造教育考试评价领域高端智库、学术高地、人才培养基地、学术交流平台，为深化教育考试评价改革作出积极贡献。 致谢：感谢北京师范大学裴怡来、刘彦君、梁意婷同志对本文的贡献。 参考文献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