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2024年高考全国卷语文试题发挥学科优势，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激励学生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开拓创新、奋发有为。试题突出对创新性思维品质的考查，引导学生掌握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学会正确的思想方法，激发学生探索精神。各套试卷注重语文实践，创设生活情境，通过多种方式考查学生在真实情境中的语言运用能力。
关键词：高考试题；内容改革；语文实践；试题评析
2024年高考语文全国卷包括全国甲卷、新课标Ⅰ卷和新课标Ⅱ卷。试题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坚持正确的价值导向，不断推进高考内容改革，切实将高考语文打造成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重要载体，鼓励青少年既立鸿鹄志，又练真本事，坚定理想信念，夯实知识基础，提高思维品质，培养科学创新精神。 一、坚持铸魂育人的思想定力 高考语文试题发挥以文育人的学科优势，有机融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引导青少年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信念、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信心。 （一）以党的创新理论培根固本 试题选取党的创新理论以及对创新理论的深入阐释作为阅读材料，设计贴近青年学生认知特点和接受习惯的问题，层层推进，在考查学生辩证思维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的同时，引导学生主动运用党的创新理论成果指导实践。 新课标Ⅰ卷信息类文本阅读材料一节选自毛泽东的《论持久战》。《论持久战》以科学的辩证唯物主义思想为指导，结合中国实际，系统阐述了中国共产党关于持久战的战略思想，准确预见了抗日战争的发展过程和必然趋势。选文部分是第“四五”到“四八”节，文字扼要，层层深入，论辩犀利。材料二选自历史学家荣维木的《中国共产党抗日持久战的战略与实践》，与材料一紧密关联，不仅阐释了《论持久战》中体现的战略思想，也论述了中国共产党既是抗日持久战的战略制定者也是真正的实践者的事实。 《论持久战》所蕴含的战略思维、所昭示的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具有跨越时空的意义与价值。习近平总书记多次谈到《论持久战》，并指出“战略问题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的根本性问题”“要善于进行战略思维，善于从战略上看问题、想问题”[1]。第5题要求学生谈谈《论持久战》对“看问题、想问题”的启示，要求学生理解并运用文本中体现的思维方法，引导学生在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时从全局、长远和大势着眼。 全国甲卷论述类文本阅读材料节选自学术论文《海洋命运共同体构建与新的海洋文明》。2019年4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海洋命运共同体”的理念[2]。作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海洋命运共同体是维护海上安全稳定、推进全球海洋治理的中国智慧和方案，具有从海洋层面构建合作共赢、和平安宁的命运共同体的重大现实意义。《海洋命运共同体构建与新的海洋文明》一文从构建海洋命运共同体的目标、愿景和路径等方面展开论述，据此命制的三道试题分别考查学生的理解能力、分析能力和推论能力，引导他们了解构建海洋命运共同体的时代价值，帮助他们真切体会中国智慧和大国担当。 （二）以爱国主义精神育人润心 试题弘扬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选择体现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建设伟大成就的文本作为阅读材料，引导青少年增强爱国意识和爱国情感，把个人理想和祖国发展、个人前途和民族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 新课标Ⅱ卷文学类文本阅读材料节选自2023年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当代作家孙甘露的长篇小说《千里江山图》。小说以1933年党中央机关从上海到瑞金的战略大转移为背景，以“千里江山图”行动计划为线索，讲述地下特别行动小组克服种种困难、最终完成任务的故事。节选部分呈现了隐蔽战线上共产党人陈千里、叶桃的鲜活形象，试题引导学生理解“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的深刻内涵，认同中国革命的思想基础和情感基础。陈千里、叶桃的“别离”是所选材料中的重要情节，背后的情感打动人心、富有张力。第8题据此设题，要求学生体会“别离”的深刻内涵，引导学生赓续共产党人精神血脉，传承红色基因，将小我融入人民的大我，为祖国奉献、为幸福生活奋斗。 新课标Ⅱ卷信息类文本阅读材料共有三篇，均围绕“探月”主题展开。材料一摘编自科普绘图作品《登月》，介绍了人类首次登月的过程；材料二摘译自英国知名科普网站于2015年9月22日发布的新闻通讯稿《中国计划在2020年前登上月球背面》，该文以纪实性语言如实传递了中国登上月球背面的计划、“玉兔一号”探测取得的全新成果及中国积极推动国际合作等信息；材料三摘编自吴伟仁院士为《月背征途：中国探月国家队记录人类首次登陆月背全过程》一书所作的推荐序言，以平实且饱含深情的话语介绍了嫦娥四号在探月史上取得的里程碑式成就。三则材料按照时间顺序排列，不仅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说过的“探索浩瀚宇宙是全人类的共同梦想”[3]，更体现了我国科技工作者在总书记号召下“努力在世界高技术领域占有重要一席之地”的卓越实践成就。第5题要求学生结合材料分析“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祖国”在中国航天人身上是如何体现的，考查学生从不同来源的材料中筛选信息并进行综合分析的能力，激发学生的民族自豪感和科技报国热情，鼓励他们在实现民族复兴的赛道上奋勇争先。 （三）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养德修身 试题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蕴含的育人资源，展现中华民族高远的精神追求，在广阔而深厚的历史中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文化观，夯实文化自信。 新课标Ⅱ卷文言文阅读为组合文本，材料由三部分组成，分别选自《史记·魏世家》《史记·留侯世家》和《论衡·非韩》。材料一讲述魏文侯礼敬名士段干木的故事，材料二讲述汉太子与商山四皓的故事，材料三是汉代思想家王充对上述两个历史故事的评述。第14题要求考生在充分理解材料三王充议论的基础上，归纳总结材料一中“魏文式段干木之闾，却强秦之兵”与材料二中“太子敬厚四皓，以消高帝之议”两件事的相似之处。这两件事虽然表面上看似无关，但在“力少则修德”上是相通的，试题考查学生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逻辑思维能力，引导学生在成长过程中将崇德重礼、尊贤敬长转化为自觉行为。 新课标Ⅱ卷古代诗歌阅读素材是宋代诗人叶梦得的《雨后为山亭独卧》，第16题要求考生结合全诗分析理解诗人的“白头心事”，考查学生在理解诗句的基础上提取关键信息、进行知识关联等能力，以此深化学生对古代诗歌常见抒情模式的认知，引导学生厚植家国情怀。 （四）以耐心倾听呵护青少年成长 青少年正处于心理和人格逐渐成熟的时期，拥有活力、朝气、想象力和创造力，但阅历不广，心态容易波动，认识和理解世界时常带有一定的局限性。对青少年而言，能否处理好自己与内心、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不仅关系到一时的情绪状态，更关系到整体的心理健康状态。试题主动走近青年、倾听青年，以“成为青年愿意讲真话、交真心、诉真情的知心朋友”的诚挚态度，关注他们成长中的困惑，鼓励他们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引导他们通过坦诚交流处理矛盾、解决问题、达成共识，从而树立理性、健康的成长观。 全国甲卷写作试题材料为“每个人都要学习与他人相处。有时，我们为避免冲突而不愿表达自己的想法。其实，坦诚交流才有可能迎来真正的相遇”。试题没有在审题上设置难度，其探讨的相处、交流、相遇等问题都是青少年成长中要面对的问题，目的是让每位学生都有话想说，有话可说。 二、激发崇尚科学的创新活力 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日益深入，围绕高素质人才和科技制高点的国际竞争空前激烈，这对青少年的科学素养提出更高要求。2024年高考语文试题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扎实推动教育强国建设的讲话精神为指导，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中蕴含的科学教育资源，考查学生探究性、创新性思维品质，激发学生崇尚科学、探索未知的兴趣和勇于创新、勇攀科技高峰的进取精神。 （一）弘扬追逐梦想和勇于探索的科学精神 针对青少年探索未知劲头足、接受新生事物快等特点，高考语文围绕我国古今科技成就选材和设题，意在引导学生树立远大理想，夯实知识基础，进而激发学生崇尚科学、探索未知的兴趣。 新课标Ⅱ卷中现代文阅读Ⅰ的材料展现了中国航天人“追逐梦想、勇于探索、协同攻坚、合作共赢”的探月精神，鼓舞年轻人在科学追梦的道路上不断进取。同时，新课标Ⅱ卷的写作试题与上述材料相关联，具体为： 本试卷现代文阅读Ⅰ提到，长久以来，人们只能看到月球固定朝向地球的一面，“嫦娥四号”探月任务揭开了月背的神秘面纱；随着“天问一号”飞离地球，航天人的目光又投向遥远的深空…… 正如人类的太空之旅，我们每个人也都在不断抵达未知之境。 试题要求学生根据“由材料引发的联想和思考”进行写作。通过联系阅读材料和写作材料，学生可以从多个角度进行写作。例如，未知背后的不确定性让探索变得迷人，也召唤着人类的好奇心；再如，抵达意味着不能停留在空想层面，而要有探索的本领和实际行动；又如，抵达之境是上一次探索的终点，也是下一次探索的起点，“不断抵达未知之境”意味着探索永不停歇；等等。阅读材料中蕴含的信息与“抵达未知之境”这一中心语共同形成开放、多元的写作空间，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认知结构和知识积累进行个性化写作。在写作评价方面，能否在读、思、写之间灵活转换，能否条理清晰地表达观点，能否生动鲜活地呈现思想，是区分学生思维水平和写作能力的重要标准。 全国甲卷的实用类文本阅读材料选自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周乾的专著《故宫建筑细探》，试题以图文并茂的方式介绍了古建筑领域科学实用的修缮加固方法——“偷梁换柱”，形式新颖。其中，第5题不再是以往的选择题，而是真实的情境填空题，以故宫太和殿的修缮工程实例为题面，要求学生在理解“偷梁换柱”全过程，尤其是原柱、假柱、新柱三者关系的基础上，补写空缺内容。第6题与第5题相关联，要求学生比较清代古籍中记载的另一种“偷梁换柱”的做法与第5题工程实例中做法的差异，并思考差异背后的原因。试题选材于建筑领域中的真实问题，能够很好地激发学生利用阅读能力获得解决问题的新知识的动力，以及深入思考、寻根究底的学习兴趣。 （二）考查思辨性和创新性思维品质 青少年具有思想活跃、思维敏捷、观念新颖、主体意识和参与意识强等特点，为了更好地呼应这些特征，试题增强了启发性、探究性和开放性，加大了对思辨能力和创新思维的考查力度，促使学生从深度和广度两个方面提升思维品质。 习近平总书记引用爱因斯坦的话“提出一个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说明发现真正的问题的重要性[4]。新课标Ⅰ卷写作试题据此设题，具体材料为“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人工智能的应用，越来越多的问题能很快得到答案。那么，我们的问题是否会越来越少？”题目要求学生根据材料引发的联想和思考进行写作，并允许多种写作文体。 试题聚焦新科技快速发展和应用背景下问题的多与少这一热门话题，引导学生由材料中的“问题”和“答案”出发，得出自己写作的中心议题。试题的开放性较强，可以就问题的多与少、浅与深、得与失、真与假等进行思考和写作。值得注意的是，试题并不是简单地让学生作“是”与“否”的判断，而是希望他们能够结合生活中的体验和对社会的观察，认真思考后提炼自己的观点。 新课标Ⅰ卷文言文试题材料由两段文言文组合而成，材料一节选自《资治通鉴·汉纪》中李陵请命抗击匈奴、战败后投降的一段；材料二节选自王夫之《读通鉴论》卷三，是王夫之针对《资治通鉴》中记载的李陵事迹而作的一段议论。两则材料在内容上深度关联，所述史实清晰晓畅，所议事理简易明了，但由于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对李陵之降便形成完全不同的判断。第14题由此而设，“王夫之强调李陵‘大节丧，则余无可浣也’，材料一有哪些事实可以支持王夫之的观点？请简要概括。”该题立意不在于论定历史人物的功过，而在于引导考生全方位、多角度地思考问题，明辨是非而不拘于一隅之见，对相关事件、人物要从不同角度进行多元评判，以此激发和锻炼学生的批判性思维。 与之类似的还有全国甲卷古诗文阅读题，题目所选吕本中的《次韵钱逊叔泛舟虹桥》的颔联“舟比蜉蝣千顷外，□同斥鷃一枝栖”中出现一个缺字，第14题C项就此设计，“斥鷃见于《庄子·逍遥游》，用来与鹏做对比，因此诗中缺字应是‘鹏’”。此选项兼顾审美感受与逻辑判断，具有一定的创新性，立意不在于让考生补写缺字，而在于引导考生了解推断的依据，借以考查逻辑思维能力，引导学生提升思维品质。 （三）鼓励综合、开放的学习方式 今年试题还具有两大显著特点。一是阅读材料体现跨学科的综合性，意在引导基础教学进一步打破学科壁垒，注重各类知识的融会贯通，培育学生跨学科的意识和视野。全国甲卷论述类文本阅读材料“海上命运共同体”属于国际关系学科，实用类“偷梁换柱”属于建筑学科，语言文字运用材料“天山全景图”属于人文地理学科；新课标Ⅰ卷信息类文本阅读《论持久战》中的相关材料属于马克思主义哲学学科，语言文字运用材料“睡眠与健康”属于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学科；新课标Ⅱ卷信息类文本阅读材料“登月”素材兼具天文物理学、信息与通信工程、电子科学与技术等多学科属性，语言文字运用材料“运动与放松”属于公共卫生与预防医学学科。试题材料的跨学科选材，目的在于凸显语文作为基础学科的特质，学生阅读和作答试题时并不需要具备专业的学科知识，而是通过阅读理解能力和表达运用能力获得新知识、掌握新方法、解决新问题。 二是试题答案体现开放性，鼓励学生独立思考、表达自己的真实见解，引导学生将学习重心放在提高思维的严谨性和表达的准确性上，而非机械记忆答题套路。其中，有多道试题提供了多种可能的答案，如新课标Ⅰ卷第9题要求学生分析作者是否做到了文中所说的“不愿在回忆往事时为放牛‘赋予意义’”，新课标Ⅰ卷第22题要求学生分析“恢复疲劳”的说法是否符合逻辑。这两道题目的参考答案都给出两种不同的观点，并特别说明学生还可以有其他的观点，只要言之有理，都可以得分。 三、重基础，激活语文学科的实践动力 （一）聚焦语言运用，回归学科本位 语言的建构与运用是语文学科核心素养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学生思维发展与提升、审美鉴赏与创造、文化传承与理解得以实现的基础。对这一学科素养的考查，高考语文全国卷试题历来非常重视。对这一素养的考查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专门设置“语言文字运用”板块对学生进行集中考查，二是把语言文字方面的考查渗透在其他板块中。详见下面的语言文字运用题。 全国甲卷语言文字运用第21题： 下面的文字是一位老奶奶在医院看病时的自述，不够简明扼要，不利于和医生高效沟通。请对这段自述进行缩写。要求：保留必要信息，不超过80个字。（6分） 大夫好！今天看病的人太多了，我排了好长时间队才看上。我是你们医院的老病号了，这么多年我的高血压和糖尿病一直是在你们医院看的，好多年前有一次扭伤了脚踝，也是在你们这儿看好的，您可得给我好好看看。是这么回事儿。昨天晚上我老闺女来家里，我们一起吃的晚饭。吃过饭看着电视，我就开始头疼，先是头顶一圈疼，一跳一跳的，后来整个头都疼。我试了很多办法，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大口喘气，戴上帽子捂着，都没有用。闺女要带我来医院，我说天太冷了，明天可能就好了，明天再说吧，然后就睡觉了。今天早上醒了还疼，头也不敢动，一晃就更疼了，就赶紧来医院了。 该题通过设置一个生活中常见的“患者-医生”交际情境，考查学生在特定语境下识别和提取必要信息，并根据需求和对象进行表达交流的能力。值得注意的是，该题的答案是开放的，学生有多种作答可能，但要求作答时注意自述者的身份、交流对象、交流目的等信息。 新课标Ⅱ卷语言文字运用第22题： 下列句子中的“相信”与文中加点的“相信”，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3分） A.身处困境他却并不消沉，相信自己能拼出一个光明的未来。 B.我满心欢喜地迎接他回来，相信现在的他一定和从前不同。 C.看到气势磅礴的壶口瀑布，相信每一位游客都会激动不已。 D.翠翠还是不离开码头，相信祖父会来找她，同她一起回家。 该题要求学生“结合具体语境分辨词语语义和情感上的细微差别”，体现了语言运用的实践本质。“相信”的本义是认为正确或确实而不怀疑，但在使用时意义发生变化，确信程度降低，常常可以用“大概”“可能”“我认为”“我觉得”等词语替换，这种新用法被称为“话语标记”，是近几年互动语言学研究的热点。虽然背后的支撑理论非常前沿，但本题并不要求学生了解理论知识，而重在运用，只要学生能根据语境和语感判断“相信”与传统用法的区别即可。此外，试题还意在引导一线教学注重对学生语言文字敏感性的训练。 新课标Ⅰ卷信息类文本阅读第4题考查设问和反问在文中的论证效果。设问句和反问句都是无疑而问，是为了达到特定的表达效果而采取的修辞方式，也是语言建构与运用素养的重要部分。本题在信息类阅读中考查这两种修辞手法的论证效果，体现了语言文字的基础性和应用性。全国甲卷古代诗歌阅读题考查学生对古代诗歌中“软”“低”所取得的艺术效果的赏析。用字精当以追求表现力的最大化，是历代文人在文学创作中极为重视的问题，诗歌中尤其如此。“软”“低”作为常用汉字，其在具体语境中能给读者带来不一样的感受。本题要求赏析二字的艺术效果，需要考生借助联想和想象品味语言，并把自己的体验和感受用文字表达出来，也是一道体现课程标准理念、关注语言运用的试题。 （二）强化考教衔接，促进教学提质增效 高考语文继续强化考教衔接，不仅在考查内容层面与课程标准、统编教材紧密衔接，更在能力、素养层面深度契合，引导高中一线教师依标教学、用好教材、提高课堂质量，同时减少机械刷题，注重夯实学生知识基础，提高学生能力素养。 新课标Ⅰ卷现代文阅读Ⅰ的材料一选自毛泽东的《论持久战》，与中学语文教材中《纪念白求恩》《反对党八股》《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改造我们的学习》等文章紧密联系。试题呼应教材、回应课标，很好地落实了《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2017年版2020年修订）》中“思辨性阅读与表达”学习任务群关于“阅读古今中外论说名篇，把握作者的观点、态度和语言特点，理解作者阐述观点的方法和逻辑”“学习表达和阐发自己的观点，力求立论正确，语言准确，论据恰当，讲究逻辑。学习多角度思考问题。学习反驳，能够做到有理有据，以理服人”[5]等要求。 新课标Ⅱ卷第20题属于语言文字运用题，采取传统的修改语病题形式，考查内容之一为“列入”与“之一”的搭配。这一考查内容涉及词语意义用法的精细辨析和词语的准确选择，与教材中的知识相呼应。例如，在统编高中语文教材必修上册的“词语积累与词语解释”单元，重点讨论了“词义的辨析和词语的使用”，单元“学习资源”中的《认真学习语文》《词义》等材料也都强调了精确辨析词义、把握词语使用上的细微差别，从而在语言表达中准确选择适当词语的重要性。 新课标Ⅰ卷现代文阅读Ⅱ是一篇当代散文，其第8题为：“文章为何说‘放牛给了我一个几近完美的少年时代’？”这句话是文中的关键语句。学生解答该题时需要调动既往语文学习中关于“理解关键语句”的相关经验，进而把握本篇散文的神髓，如高中语文教材必修上册《我与地坛》一课布置的相关学习内容。第9题为：“文末画线的句子表明，作者不愿在回忆往事时为放牛‘赋予意义’。你认为本文是否做到了这一点？请简要说明。”这道题考查对回忆性散文的阅读理解、鉴赏评论能力。学生在中学阶段学习了以鲁迅《朝花夕拾》为代表的大量回忆性散文，对于该题的考查点之一，即写作的当下与被回忆的过去之间的交错转换已多有涉及。由此，该题可以被视为对中学语文关于回忆性散文学习的总结和升华，既紧密联系教材，又指引一线教师在教学实践中，特别是在教授现代文时，不仅要形成明确的问题意识和目标导向，还要引导学生及时将积累的学习经验、阅读经验在实践中灵活运用。 综上，2024年高考语文试题紧紧围绕为党育人、为国选才的使命目标，面对加强基础教育和拔尖创新人才选拔的新形势新任务，优选考核内容，优化呈现情境，以新气象、新作为引导学生坚定理想信念，大胆探索创新，勇于担当重任，在新时代新征程上留下青春无悔的奋斗足迹！
参考文献略